楼主: 懒禅

[杨公博]十三年寻钱记:奇闻怪事与荒诞真实(连载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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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4-15 20:36:28 |显示全部楼层
期待下文!!!欢迎杨公博兄有时间来山东青州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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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5-12 14:20:41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海岱李子 于 2008-4-15 20:36 发表
期待下文!!!欢迎杨公博兄有时间来山东青州玩!!!



感谢邀请!一定抽空去拜会青州各位泉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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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5-12 14:26:35 |显示全部楼层

51

51,老大在山东生不出儿子

唉,古人说无巧不成书,特别是各种演义说书之类作品中更是满纸的巧合与惊人的奇遇往往交相发生,把人生演绎得淋漓尽致,同时使故事曲折生动,紧扣人心。当我比较小的时候读书,读到这种巧合,总有点不大相信,人间果然如此吗?事情真有这么巧吗?直到现在我经历了30多年的人生风雨,方才理解一个道理:再曲折离奇的小说,也比不上生活本身真实的复杂与曲折。这才是真理:小说及一切艺术只是对生活的反映,只能在形式上“源于生活,高于生活”,但在实际内容上永远也达不到生活的深刻与复杂。对这个真理的认识,我就是从在大街上看到李家姐妹那一分钟开始的。
接下来老虎带着极为复杂的表情,在和李家姐妹说话,还招呼我过去。我把东西简单收拾一下,把这俩姐妹的事情简单告诉了好奇地张望询问的老狗。老狗也吃惊不小,对我说:你赶紧过去看看,大学生,说不定可以通过她们姐妹的故事写点文章给报社申冤雪恨呢。
我挎着小包走到街对面,站在姐妹俩旁边,老虎简单介绍了我,我向她们俩问了声好,略显白皙的老大对我说“你好,还是大学生啊,真是羡慕你”。然后我说,天气这么热,不要在这里站着,我请客大家到冷饮店喝木瓜水去吧。当然都同意了。黑瘦的老二碰了一下我的手臂说“老虎你这个朋友真大方,真好”。我赶紧说这算什么,就是一杯冷饮而已。
老虎让小猴子回家去,我也没有意见,就给了他20块钱,让他先回家去了,改天再喊他出来玩。老虎让他回去后到煤炭山看看这些日子的生产情况,另外交代了几件事情,还特别把他拉到边上小声叮嘱:关于李家姐妹的事情,绝对不要乱讲。
在灰尘纷飞的烈日下走了五分钟左右找到县一中傍边的爱美冷饮店。我点了三碗木瓜水,由为她们姐妹各要了一个冰淇淋,姐妹俩非常高兴,连声谢我,到弄得我很不好意思。在路上的时候我才有机会大量这姐妹俩,颜色是很一般,或者说没有什么姿色,或者说曾经很美丽,但经过这么多年的折磨与经历,早已枯萎凋残。老大皮肤还比较白一点,但嵌骨高,说话大声,快速,脸色开朗得多,显然已经不把很多悲剧放在脸上。老二皮肤黑,脸上有几处由于受伤造成的斑块。面部比较轻薄,嘴唇苍白毫无血色,说话声音小,但轻快,眼睛不够灵活,略显迟钝。仿佛遭受过人间凄惨之巨大折磨。看着这姐妹俩,我想起萨德的一篇小说,极为震撼与恐怖,然而人间也许最悲惨的不是肉体的折磨,而是伴随肉体伤痛发生的心灵与情感的伤害。
老虎边喝边问姐妹的情况,先是老大讲当时的情况,讲生日那天找不到他,讲父母的决定与山东人的礼物,讲价格。
“当时我是太气了,又急得不得了,老虎啊老虎,你太黑心了!我太伤心了,所以不如跟山东人去可能还好过点。哪知道后来会有那么多的悲惨。唉。”嘴里这么说,但脸色上却没有什么痛恨之意,看来5、6年前的痛恨已经不在,留下的只是文字的表达与谴责了。毕竟多年经历之后,人的情绪与思想都变了。而况今天见到旧情人,老虎那么认真那么激动,尽管色衰人旧,老虎脸上的激动表情依然和多年前一样。
“现在还恨我呢?”老虎腆着脸说。老大望了他一眼,说:
“恨什么呢。什么都没有意思了。你比那个杂种好得很多了。”接着老大讲她在山东的经历:
做汽车,到省城昆明,坐火车到河南郑州,再坐火车到山东青州。一连4、5天的旅行,最初的新鲜感很快过去,由于老虎的背叛造成的心灵伤痛反倒成为支撑着生活的力量。拖者疲累的身躯到达山东王某乡村家里的时候,已是夜里十点。休息还来不及,王某已经应把她死拉活拽地弄到床上强行蹂躏去了。身体的伤痛还没有过去,王某恶狠狠的诅咒已经开始,由于她不是处女,挨了一顿骂,还有几个耳光。王某说他的钱花多了,还骂她不是好女人,17、8岁就不是处女,边骂边拿手指使劲抓挠她的阴部。伤心疲累的老大无力反抗,只有哭泣与求饶。讲到这里的时候,老大带着笑,看看我,老虎说“你尽管讲,虽然是大学生,但也不是什么外人,也不是处男,不用怕害羞”。我无言可答。
在后来的日子里,王某对她稍微好一点点,毕竟老大有点姿色,身体也好,能指望生个儿子。一直到第二年,终于生了一个女儿,王某及其老娘脸色十分难看,但好歹也还接受,觉得有女儿,下一个也许是男的。这时候老二来信说很多话,说也想出来,不想在云南家乡。正好王某的一个朋友来托他找一个云南女人。因为这里很多云南女人,有些日子过得也还可以,有些也还比较漂亮。于是再三权衡,老大就写信回去,叫老二也过来。
老二好不容易来到山东,老大去青州火车站把妹子接回来,说了很多很多话,但只在她家住了一夜,第二天就被那个人来领走了。好象给了王某五千块钱!这次李家姐妹的父母没有得到一分钱,因为老二是自己偷跑出来的。老虎说,“老二的故事等下再讲,你先接着讲完你自己的故事。”
后来,老大依然没有儿子,而且不再怀孕。
第三年,依然没有怀孕。
第四年开始,王某想到了医疗,于是带着老大到各个小医院去检查,都说正常。但没有结果。然后再去找江湖医生,当然得到了很多“很好的”建议乃至一些荒唐的建议,带回家很多莫名其妙的中药,但都没有用,反倒把老大原本略显丰满的身子弄瘦了。
“从第四年开始,那个杂种开始折磨我。哎呀,很多折磨亏他想得出来啊。太痛苦了!简直不是人过的日子!”到这时候,老大的脸色才显示出一点点悲愤与痛苦,但很快就过去了。老虎也有点凝重地问:
“到底是咋个折磨你?火烫?到砍?剥皮抽筋?哈哈哈,”这个杂种真不是人,这个时候还笑得起来,自己这么问,又拿手去捏老大的胳膊,接着说“好象骨头还连着肉,没有掉嘛。哈哈哈,不过你等着,这个杂种要是敢来云南找你,我不把他砍掉一只手我不是人!我为你报仇我就不是娘生父母养!”老大任由他捏她的胳膊,平淡地说:
“不用捏了,没有什么了。唉,我猜他也不敢来云南找我了,他敢来我就报警。”
“对了,当时他折磨你你怎么不逃跑不报警呢?”我问。
这一问好象触着伤心事了,她说:
“那时候我舍不得小娃,娃娃还小,虽然那个杂种的老娘不疼爱小姑娘,但那个杂种还是比较喜欢,照顾得还马马乎乎。长得胖嘟嘟的。我舍不得啊,我的心头肉。所以我不能跑,带着跑跑不了,不带着我舍不得丢下,那么小,那个杂种的老娘非常狠心,一点不象老人的样子!我要等娃娃长大一点,会说话会走动,断奶了再跑。也不能报警,那里的警察和法院不管这些事,村里的村长也不管,只有有些来山东早,日子过得好的云南老乡会来帮忙说几句,但起不了作用。我只有忍受了,等孩子长大些再找机会。”
“到底那个狗杂种是怎么折磨呢?不就是打?”老虎说。
“唉,等下再讲了,这里不方便讲。”老大有些为难地说,看看周围,又说:
“当时我不能跑一个原因是我想把老二带回来,不想让她一个人留在外省,老二在安徽,也过着牛马不如的生活。”
我隐约猜到老大不方便讲的折磨,恐怕和性虐待有关,我心情沉痛起来,便想换个轻松点的话题,我问:
“有些话现在不方便说,等下到宾馆去说吧。不知老二的情况是什么样的?”
“唉,我的情况也不方便在这里说,还是等我姐姐说完她的故事我再说吧。你会当作家吗?要写小说吗?写写我们吧,大学生,其实安徽山东那些地方还有很多我们这样的故事。”老二对我很感兴趣地说,语调是平静的,是一种经历了人间残酷折磨之后平静下来的平静。恐惧和痛苦已经变成遥远的回忆。
“好的,晚上再好好聊。我想问一问,老大在山东有没有看到那边的农村人家里有铜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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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5-12 14:28:14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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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阳光下的魔窟生涯

“铜钱?就是中间有正方形洞洞的古时候的铜钱?”老大问。
“对的,就是那种,有的没有洞洞,有龙或旗子在上边。见过吗?多吗?”我说。
“有的。那个杂种的老娘拿过一个大的,用红带子拴着,卖给来收购的人了,卖了20块钱。有巴掌大。有一会村里挖储水池挖出来一瓦罐,有圆形的,方形的,长条形的,联结在一处了。我送水去给老王喝,老王也在那里帮忙,看到他们三个人把罐罐抬起来砸开,铜钱散下来分成十多块,一个人拿了一大坨。老王拿一了砣给我,很脏,我拿回去就丢在床底下了。是我家小姑娘3岁,去年冬月间的事情。很值钱吗?可惜太重了,拿不动,不然我就拿回来了。光听说值钱,也不知道值多少,有4、5公斤重一砣。”老大有时为叙述方便,也叫王某的那个杂种“老王”,因为老王有47岁了。
“可惜了,锈都连接在一起了,不值钱了。”我说,那时我不懂古钱,尤其不懂“筒子钱”的意义,因为云南没有见过筒子,古钱很少,都是最近2、3百年的散个的钱。
接着就闲聊了一会,木瓜水都喝完了,我们起身离开,已经下午2点多,老虎提议去吃晌午卤鸡米线。
“老虎你还是很够朋友的。谢谢,难得这么多年你还记得我,还愿意请我吃米线,不嫌弃我。”老大很真心地说。
去吃米线的路上,老虎问她们回老家了没有?见到父母没有?是哪天回来的?老大回答说:
“我们是上个星期才到昆明的,回来4天了,父母和寨子人都嫌弃我们。给了他们一点钱,才勉强同意我们住在家里。现在真的很难过,认不得该咋个整。不过先不管了,慢慢想办法再说了。”
这样的父母,也只能如此了。替他们伤心。
下午我们就这样一直陪着她们姐妹,吃完晌午之后去宾馆,还是那家招待所,我开了两个房间,因为老虎说今天要留她们一起在城里玩玩,补偿一下当年的负心,姐妹俩商量了一下也很高兴,说要和老朋友一起好好说话。到房间里,老大显得很惊讶,她说还从来没有住过这么豪华的地方,开头去山东,路上住的都是5元、10元一间的旅社,回来也不敢住宾馆,也是小旅社,什么卫生间、大彩电、地毯、沙发、席梦思床等,根本没有享受过,感慨万千,并一再对我表示感谢,老二更是每次和我说话都要先碰一下我的手臂,显得有些亲昵,我感觉很奇怪,也很有趣,但想到也许这样小小的接触能令她愉快,也未尝不可。
六点多钟吃完了晚饭,我们带姐妹俩去逛公园、看录象,玩得很开心,老大甚至挽着老虎的胳膊,问“要是你媳妇瞧见我搂着你会不会砍死你?”老虎狂笑着说“让她来砍砍试试,看是谁先死。哈哈哈哈,不要说了,这多年不见,我和你怕什么!”老二则很愉快地看着她姐姐和老虎说笑戏谑。回到招待所大约10点,一起在左边房间坐着看电视说话,这时老虎就问了:
“老大,实实在在讲讲,山东那个杂种是怎么折磨你的?一定要讲,现在只有我们四个了。不要害羞。”
老大看看我,抱歉地说:
“可怕这个大学生不爱听?因为人家还没有结婚呢。”还没有等我开口,老虎就抢着说:
“他虽然没有结婚,但也很早就有女朋友了,男女事情知道很多,害羞什么啊,何况他也很爱听呢。”我不知说什么才好,只好随口说:
“有些话确实不好听,但只要是真实的,我也很想了解一下。其实你要讲的遭遇,有些恐怕我是能猜到的,所以请尽管讲。”老大显得高兴了,于是开始讲他最后一两年的遭遇与悲剧。
. . . . . . . . ,. . . . . .此处省略120字。
语气中回忆的成分多,悲愤的成分少了。老王看来老大生儿子无望了,于是开始采取很多虐待措施,一般的拳打脚踢、烟头烫、棍子捶之外,就是令人发指的性虐待,这时更把“非处女”这条老帐变本加厉地引为折磨的借口。两年来,老大两次因为阴部、乳房受伤住院3天以上!6次因为挨打受伤去医院包扎伤口。当地妇联因为有云南老乡举报前来了解过,批评过,但不得要领,被老王的老娘一阵毫无人性的痛骂,灰溜溜滚回城里的办公室纳福,不敢也不愿再管村里的外省女人的闲事。
直到今年的上个月,老大才找到机会,一大早挑着担子出去庄稼地里,收拾了一点简单的东西藏在担子里,穿着干活的服装,把男人藏在柜子里的、头天村长才送来的一笔什么款500块,撬开柜子取出。然后到邻村老乡那里把5年来积攒的可怜的300元钱拿出,老乡又送了100元,跑了出来。当天跑到了济南不敢住,买了最近时间的火车去安徽,第二天上午到了合肥,晚上到了金寨县城,在车站附近旅社住下来,等着老二从村里来相会。
老二4年前被老王的朋友领走后,很久没有音讯,是老大威胁要去报警,并答应若干条件之后,老王才同意去打听,然后才知道是被那个朋友转手9000元卖给安徽金寨的一个山村男人,但没有确切地址。很久后被卖在安徽的云南老乡展转托人捎来信息,老大才又托人捎去信息,约好7月10号前老大到金寨车站前的某某旅社见面,一起跑回云南老家。
“情况复杂,遭遇悲惨!唉。”老虎罕见地叹了口长气。这时老大坐在床上,靠着床背。老虎侧躺着,环抱着老大的腰身,一只手在老大衣服里乱摸,老大笑着责备“不要摸了,什么都没有了。”老虎却继续他肮脏的勾当,老大也不怎么在意,任他轻薄。
“老二的遭遇是怎么样的呢?”我对老虎的丑行视如不见,开口问老二。老二说“我不太会说话,还是我姐姐说吧。我都告诉过姐姐了。”
老大这才摆脱老虎的纠缠,把老二被卖去安徽的经过简单介绍了一下。
老二被卖去安徽后,遇到了更为恶劣的野兽男人,“他那东西特别粗”,年幼的老二经常受伤,这些都还是一般的,还有更多恶劣折磨的事例,以至老二无法生育。四年没有怀孕过。那男野兽也不去医院检查,一味的怪罪老二。村里的人从来不帮外省人,“他们没有丝毫同情心”,那个野兽男人的一个亲戚是警察,更没有人敢过问。
… . …, ….此处略去200字。
直到附近村子的其他过得比较好一点点的云南女人知道了,才设法来看看她。然后才得以找机会跑出来,和姐姐会合。
“回来就好,悲剧结束了。再苦再累,这里是家乡,有家乡人。”我万分感慨,却不知该说什么。只能这么简单地安慰几句。老虎在老大身上的动作越来越大,老大也已动情,发出了女性一般会有的喘气。我站起来说:
“你们慢慢玩吧,我过去隔壁房间了。”
我就过隔壁房间里来了,刚上完厕所,听到敲门声。开门看是老二,带着笑进来,我关上门,她说:
“你不嫌弃我吧?我姐姐和老虎5年没有见了,她们肯定想那个事。我只好过来和你一起呆着。”我说“好吧,一起看看电视,反正我也不很想睡。不要说什么嫌弃,我能帮你们的一定尽力。”我靠着床背说。
她走来躺在我身边,竟然说很喜欢我这样白净的读书人,我吃了一惊,我在武汉读书时间长,比本地农村的人是稍微白一点,可“白净”二字却也不沾边。她想表达的可能是“文静”而不是“白净”,不料她接着说“可惜我这几天干好事,不然我陪你玩,我很喜欢你”。我大吃一惊!赶紧说谢谢谢谢,“你们吃了那么多苦,回老家来了应该要好好休息,充分恢复身体。不要喜欢我,你们要考虑自己的生活。我有女朋友的。” 心里比较怪异,这姐妹俩受了那么多苦,现在好象很平静了,反倒性欲变得很强,不知是何道理。唉!
为避免分心,我拿铜钱出来再三地反复地看。她洗漱完毕很快就睡着了,我也到另外一张床上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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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5-12 14:30:32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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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奇怪的震撼与极端的无耻

如果我不写下这一节,关于李家姐妹的故事与性格就不完整。但我也非常不愿意写这一节,因为它超出了至今为止,我全部的人生经验。我找不到第二个例子来解释这种现象是部分地合理还是人性中的特例,没有研究的意义。至于这事对我个人意味着什么,我也无法猜度,至今没有一个合理的自我解释,但已多年没有想起,只是“寻钱记”写到这里,无法不回忆起这个奇怪而有丑陋、刺激而又下流的一幕。
也许人性中本来就蕴藏着同类的思想,同样的行为报刊杂志及各种小电影中也屡见不鲜,惟独孪生姐妹如此癫狂,却至今没有二例。所以写下来,供好事者及后世研究特殊性行为趣味者参考。
这事发生在第二天。
早上起床后,老虎和老大的精神都显得十分饱满,完全不象“大战”之后的一般人的萎靡。可见老虎这家伙身子底版相当不错,至于那女人,已可证明是好色者,其胞妹也属同类。次日一早见面,老大看着我笑,问的第一句话竟然是“我妹妹你可喜欢?”不等我回话,由转头问她妹子“昨晚你们做了没有?”老二笑了起来,回答说:
“没有做,我不是正好干好事吗。”说着竟然拿手来摸我的脸,这让我十分反感,勉强笑了一下,躲开她的鸡爪似的手指,心里的同情中搀杂了一份厌恶。老大竟然接着对老二说:
“干好事怕什么!也可以做的啊,感觉很特别的还!不过他不喜欢吧。”
老虎催着去吃早点,望着我笑得很难看,边走边调侃着说:
“老大,你这个大饿老虎,昨晚吃饱了,晚上再给你好好吃!想不到你现在变得这么厉害!老二昨晚肯定和小段搞了,只不过她不好意思讲而已,哈哈哈哈”
“一张大狗嘴!”我骂了一句,不再理他。
我们走到招待所门口,碰到了进来找我们的老狗,依然是那样矮矮的,一身黑脏的衣服,衬衫领口分不清什么颜色,头发蓬乱,脸色班驳,牙齿脏黄污浊。一见面就大声说:
“难得你几个起得早!我来找你们玩玩,早点吃了没?没有?好,我请客!”
“这个****的睡觉少,这么早来喊我们,是不是昨晚你婆娘没有搞你?哈哈哈哈”老虎阴恻恻地说。我问老大姐妹:
“你们喜欢吃羊汤锅还是牛汤锅还是卤鸡米线?”
“我喜欢吃牛肉汤锅!”老二抢先回答。
“好,走,我请客!”老狗豪气地说。
吃完米线,老狗说:
“我听说旧厂街有个老倌家里有玉石、银子和老烟灯,有个收废铁的朋友告诉我,让我去看看,你们可想去看?想去就一起去。”
“正愁没有去处,正好去走走!晚上不回来了。”老虎说。我也想去看,就决定等下就去。然后我回去把招待所的房间退了,不太要紧的东西先寄存着。值班室同时也是寄存室,门上写着“寄存室”三个字。
旧厂街离县城30公里,就在公路边上,我们到达时才11点不到。我们先在政府傍边小旅社找了2个双人间一个单人间,把单子开了,老虎让姐妹俩先休息,我们3个去那个有古玩钱币的老倌家里看古玩。老倌60多岁了,其实没有什么好东西,玉石是假的,银子是真的,老烟灯也是真的。但是要价高啊。最后我买了一块小银锭,30块钱。给了老狗两包“红河”香烟作酬谢。接着去旅社把那姐妹俩叫上,到汤锅店吃饭。吃完饭老虎带领大家去一个村子里找他的一个朋友玩,那个朋友开着一个小型的制砖厂,也玩点古玩钱币。据说是老虎的小学同学,隔壁村子的。玩了一下午,直到晚上才喝完酒回到街上,那朋友拿出他的东西我看,比较杂,古钱、铜元、花钱、银币各有几个,难得的是有一个唐继尧侧面头像的半圆银币,其他的都一般,他不卖东西,只是自己喜欢,很多是父母和爷爷奶奶给的,只有几个铜元是在老金那里买的。
9点多回到旅社,一切聚在一个房间里说话聊天,抽烟。这个时候,老大姐妹俩已经和老虎非常亲密,完全看不出任何曾经悲剧与伤害的痕迹。而且淫声荡语,调笑自然,毫无羞耻之心,只有放荡之乐。老虎和老大更是夸张,直接滚到床上又摸又抱又挑逗,老大彻底开放,叫唤着老虎脱衣服,老二有点脸红,坐在床头看着她姐姐的身子在老虎的抚弄下起伏扭动,丑态百出,禁不住也有些把握不定,嘴里却在骂她姐姐:
“骚货啊,太骚了,一点脸都不要了!让人家这两个咋个想啊。真是太骚了,老虎太下流了!”嘴说着,眼睛望着我,不动身子。老大却依然放纵着自己说:
“就是要干老虎,今天要好好干,好爽啊好爽!你难道不骚,你干好事的时候其实也可以干的。啊啊”
我和老狗想压制他们一下都没有效果,只好走出来,老二犹犹豫豫地也跟出来。我把房间门拉上,说:
“老狗,今晚咱俩睡一个房间,老二睡一个房间,老虎这两个狗男女估计是分不开了”。老狗说:
“当然没有问题啊!老虎这个杂种,真是无法无天!”
老二说:
“管他的,算了,他们喜欢么。你们不喜欢吗?”
这时忽然听到老大在房间里说:
“哎呀,太爽了!狗日你你今天太厉害了!老二,你也来吧,一起搞,一定更加特别爽!老二,来,我俩和老虎一起干!”
我浑身鸡皮疙瘩突然间冒出来!这样的姐妹,孪生姐妹!不可思议!难道他们说的一切悲惨遭遇都是假的?难道她们这些年是做鸡去了?这不可能,那么如此疯狂下流堕落的行为,是如何产生的?在她们的内心里,所有那些基本的伦理道德、人际关系、文明意识到哪里去了?难道几年的地狱般的遭遇,留给她们的除了一些已经涟漪不起的记忆之外就没有别的了?难道最大的结果,就是一切农民的朴素、一切女性的尊严、一切社会的基本道德观念当然无存?
唉,无语。
老狗恶狠狠地、酸溜溜地(姐妹俩始终对他很平淡)骂了几句,进了我们的房间。老二则红着脸骂他姐姐“不要脸、臭货、疯子”,但我看她表情,仿佛如果不是正好干好事(月经)的话,真的会加入到姐姐和她男友的共同疯狂之中去。
人性是复杂的。
对这姐妹的观察与短暂接触,使我感慨不已,莫可如何。
第三天姐妹俩回家去了。我们就没有再见着。
直到第二年,我回到家乡,偶然在一家卡拉OK酒吧见到当服务员的姐妹俩,是老虎介绍去的,很明显,姐妹俩已经沦落(乐意地?)为妓女。
又过了3年,我回到县城,老虎偶然提到姐妹俩,说是很久没有联系,好象要嫁人了,“嫁人?”我是十分吃惊、怀疑的。非常偶然、巧合地,我们提到姐妹俩的次日,竟然就在一条吃夜宵的街上,看到了和一个男子手拉手的老大,而且穿着红色衣服!老二跟在傍边。看来嫁人之说,有一定的合理性。
那么,这姐妹俩看来是完全摆脱以前的阴影了,也许已经过上了幸福的日子。
祝福她们。其他事不可知,也未能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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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秀士

发表于 2008-5-24 08:04:38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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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秀士

发表于 2008-6-7 21:11:48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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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6-13 00:51:47 |显示全部楼层

54

54,所有钱币被女贼偷了

8月很快就来了。 这期间我回家去了几次,把这学期的学费都要来了,把生活费也提前要了一千。母亲担心我不够用,又瞒着父亲偷偷给我600块私房钱。
除了留下这600块作为回武汉的路费开支之外,其他的钱都买了钱币。最后买的一笔是8月1号那天在在退休老工人老孙家里,买下了他的4个坐洋,其中有3个年份是“1888”,比一般的少得多,花了750块3个!那天还买了好些古钱、花钱,是老孙多年的收藏。我回家前把这些钱币放在了老虎家里,约好我出发前再来拿。
动身离开家乡前的一周,8月25号上午,我提着东西住进了老地方:县城的水电招待所,依然是402房间。老同学郑将军造就在等着我了。今天在大街边登记室值班的是老板本人的一个亲戚,在院子里楼层“保管室”(门上拿粉笔写着,同时是楼层的值班室)值班的是一个胖胖的高个女孩子,身高大约1米6,白白的,略显胖,两个门牙稍微突出一些,眼睛总是眨啊眨的,说话时不看对方眼睛,眼光透着让人不舒服的躲闪的意味。当然由于长相一般,我们也不怎么注意她,只是很热情地和她招呼。她坐在值班室里嗑瓜子。
我把这个假期所有购买的大部分钱币放在包里,为保证安全,专门在出门前拿到“保管室”,交代给门牙女,告诉她是些古钱币和生活用品,请她帮忙看管。我当她的面把背包口扎得紧紧的。然后就去找老同学郑将军去了,并约了女生小尤。我们中午一起喝酒,吃洋肉汤锅,大谈同学之间的种种快乐趣闻或遭际变故等等。准备晚上再去找老虎。
没有想到最大的悲剧发生在我身上了!
中午2点半我和郑将军一起回到招待所,准备把钱币拿出来给他看看,欣赏把玩。
门牙女坐在大街边的登记室里个瘦瘦的女孩在聊天,看到我回来了脸色很难看,强颜笑了一下,然后应我的要求一起到楼层去,打开“保管室”的门,把包给我。我小心谨慎地看了一下我打的背包的结,万万没有料到,和我离开时的结不一样,也不是我经常打的那种结!心里一下子如同石头掉到水里一样沉落!拿手提一提,重量比离开时减轻一半多!天空发黑!
“包怎么不一样了?不是我离开时的样子啊!”我叫起来,郑将军凑过来看。我心急如焚地赶紧打开包!门牙女站在边上冷冷地说:
“咋个可能不一样!我动都没有动过!”一开口就是狡辩,问题很明显!
上帝保佑我吧!我的包里只有洗漱用品还在,一大包钱币影子都没!
天啊,那是我一个月来千辛万苦买来的啊,是我今年一学期的学费啊,几乎是我今年所有的希望啊!我痛苦得脸色都麻木了!我竭力克制自己,避免立刻拿刀砍死这个门牙女!这个招待所每天都是两个人,一个在登记室,一个在“保管室”兼值班室。按常理,登记室的人不会离开岗位到楼层来,因为那里在大街边,需要随时有人看顾。而值班时的人却是自由的,因为没有客人的时候她就没有事,可以到登记室聊天。顺便说一下,值班室在3楼。我面如死灰,使劲看着这个该死的门牙女,然后去看窗户,看门,都是好好的,丝毫没有被撬动的痕迹。
除了这个门牙女监守自盗之外,绝对不会有别的情况。
但我没有权利审问她。除了一般的责问她为何不好好守好之外实在没有别的办法,她总是说不知道,不明白,和她没有花关系。明知是她偷的,却没有直接的证据来逼她,我胆子小,一向遵纪守法,不愿意惹任何麻烦,也不愿意当面给人太难堪。我决定去派出所报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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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6-13 00:53:09 |显示全部楼层

55

55,去派出所报案

我把包拿到房间放好,锁上门,然后和郑将军一起去县城的城关派出所报案。
我一向对派出所印象不好,因为我亲眼看着我们家乡的镇派出所领导恶狠狠地斥责过我的一位去反映问题的老姑奶,在他们眼力,群众的正当反映、正当要求,只要次数多一点就是错,哪怕最迫切需要解决的问题也会无道理地拖延。那是1988年的事情,那次经历使我对派出所充满了反感。(后来我姑奶反映的问题,还是我亲自跑到山东省,找到当地法院,才勉强有一个结果。山东当地法院的领导,态度好多了,也愿意解决问题,只不过把主要责任推给了云南的派出所,云南的派出所接到我送回的公函,也依然拖了很久,才勉强通过村委会向坏人发出了警告的通知。稍微起了一点作用,但没有实质变化,我受害的亲戚依然得不到应有的补偿和保护,经常还要受坏人的骚扰)。
这天我和郑将军到达城关派出所的时候,正是下午3点多。
一进那道丑陋的大门(确实丑陋,歪斜陈旧),首先听到的是叫喊求饶声,十分恐怕。我们县循声倒院子里一看,是一个警员正在严刑拷打一个嫌疑犯。
那个嫌疑犯被反卷双手,拿手铐铐着,还有一根绳子(或手铐?),把他绑在墙角的自来水管上。他是跪着的,面向墙,背向外。那个警员正在起劲地、表演般的拿警棒揍那个嫌疑犯,边揍边问:
“说,还是不说 !说,还是不说!”问一声打一下。“说”字后边略有停顿,以便手里的警棒配合抽打的节奏,真的很和谐的:“说 ,”字出口,棒子抽下,“还是不说”出口,棒子提起,然后是嫌疑犯的痛苦的叫喊“我不敢了!我说!”尽管他“不敢了”,而且愿意“说”了,但该警员正干得起劲,但干不会“轻易相信”他的话,得使劲抽打够了再说。我看得心惊肉跳,对这个地方充满了恐惧感。就在院子里,一棵大树脚,还用绳子捆着4个男子!捆在树上。
我忽然想起农贸市场汤锅店杀羊的场景:几只待杀的捆在旁边,看着被杀的。
就在打人的隔壁就是派出所值班室,窗户开向院子,值班室里领导样子的人不时伸头看看院子里,端着茶杯。我不想多看了,就转向值班室,进去。
两个人在,一个年轻的问我们:来干什么?我说来报案,东西被偷了。
那个年轻的说:你们和我们指导员说吧,我有事。说着和那个端茶杯的中年人打个招呼出去了。指导员很狐疑的看了我们一眼,很不耐烦地说:
“报什么案?”
我把情况介绍了一下,并把我对门牙女的怀疑说了。他说:
“你没有证据凭什么说是人家偷的?再说你做这个生意是不是倒卖文物?你是哪里的?叫什么?”
不去考虑被偷的情形,也不作记录,反倒审问起我来了!我就把我的情况向他介绍了一下,并告诉他钱币收藏是一种文化活动,和倒卖文物没有关系。他又皱起丑陋的眉头,反问我读书不好好读,作什么生意!还问我到底是不是我说的那样,是在武汉上大学的学生?我气炸了肺!但也只有忍着!我说你不信你打电话到我们办事处去查问啊!这个恶劣的指导员我看是遇到精神问题了,竟然抛开我们来报警这事不管,真的打电话去我们家所在的那个办事处去问有关我的情况,得到对方肯定答复之后,语气态度才TMD稍微好一点点,然后向窗外喊了一声,来了另一个年轻警员,他吩咐他给我做笔录登记!
这个杂种指导员刚才完全是在消遣我!我恨不得照他那张油晃油晃的狗脸上抽上几棒子,就和院子里那警员干的一样!
我请求那个年轻点的,是否可以去调查一下那个招待所,把那个服务员喊来问问,也许很快就能找回我的东西!但他说:
“怎么可能凭你这么说就去喊人问?你这个估价只有3、4千,不可能专门去查。只有等我们慢慢调查,小偷总会被抓到的。”
小偷总会被抓到的!是啊,大不了100年后,任何小偷都会被抓走的!
我们怀着极端的厌恶离开了这个派出所。
至今十几年过去了,尽管我已经有好几个在派出所、公安局上班的好朋友,但对派出所的整体恶感依然没有减轻。
唯一值得欣慰的是,政府已经规定,不许拷打嫌疑犯了,恐怖场面一般不会再有。(至于别的情况,这里就不讲了,与主题无关了。)


[ 本帖最后由 杨公博 于 2008-6-13 00:55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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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6-13 00:56:18 |显示全部楼层

56

56,最后一批钱币也被偷了

由于是上午开的房间,我暂时不想离开这里,而且还怀着希望,希望派出所能派人来查查,我在场也好说些。所以下午一直在房间看电视说话,心情恶劣之极。郑将军一边安慰我,一边感叹。5点多钟,老虎来了,把我的其他那批东西拿来了。听了我丢失钱币的事情后,极端生气,几次说要策划一下,找人把门牙女弄到外边区,想办法逼她拿出东西来。唉,想归想,违法的事情我不能做啊!心里的痛苦真实到了极限!幸亏看看剩下的这些,初步估计也还值个2千左右,至少头几个月的生活费没有问题。稍微安慰了一点点。
走,喝酒去!不然会闷死的!
我把那些币放在包里,特意把包放在床底下!我的愚蠢与轻信再次教训了我!现在想想,当初怎么那么缺警惕性!
我们喝酒,唱歌,看录像,吃夜宵!
晚上11点半才回到招待所,老虎和我一起。
进去房间第一件事是拿出包来看!
盘古老天爷啊,里边的币又没了!
再次查看门窗,依然没有任何动过的痕迹!恐怖、空虚、彻底的心如死灰!我和老虎去找值班室,发现门上的“保管室”三个字已经看不见,被擦掉了!
门牙女开门起来,惊惶,又不耐烦。然后是给老板打电话。老板家就在水电局的家属楼上,几分钟就下来了。
然后问了一些问题,然后他自己打电话给认识的派出所警察。对方好像说不要管,这种事情管不了,因为不是招待所保管的,可以不负责之类。这个老板30多岁,戴眼镜,长相猥琐,嘴脸难看。竟然说我们不要乱讲,怎么可能上午丢了,现在又丢?影响他的生意之类!最后在我要求下,他同意带我们一个个房间查看一下。
这其实是毫无意义的方法,但总算也是他的一个交待吧。门牙女贼拿着手电,老板在前,他去敲门。一个个有客人的房间都敲了,把旅客喊醒,问问哪里来的,几点来的,有丢东西没有等等。真是莫名其妙的骚扰。
大约一共5个房间有客人。
当然是一无所获。老板还警告性地说:不要乱讲,你们自己的东西自己不保管好,在外边丢了也说不定,不要扰乱招待所云云。我恨得不知道该说什么了。门牙女贼一直不说话,最后老板要走才说:
“我们没有保管室,你放东西也没有交钱,我们不负责。何况谁知道你的东西是哪里丢的呢!不要乱说害我们。”
我真的想照她那张做鸡也没人要的脏脸揍上几拳!如果不是考虑到父母,考虑到未来,我很想报复这个女贼,很想报复那个派出所的狗指导员!但我忍住了,人的一生还有很多事情要作,还有很多比5、6千块钱的损失更大的事情。何况这些蝼蚁般的低级人,拿我的生命去换是绝对不划算的。
第二天,我搬出这家黑店。身上仅有4百块钱了。包包里一个铜钱、一个银币、一个铜板都没有了!那种巨大的空虚与失落,使我整天心神恍惚,茶饭不思。上午搬出黑店之后,首先去城关派出所报案,把昨天丢的再次报告给他们。他们是否做了新的记录,我现在已经无法记起来了。老虎和我一起去派出所的。然后他就回去了。
我不知道怎么办,不知道要不要告诉父母,不知道该到哪里、以什么方式弥补我的损失。我找了个中学边的小旅社住下。女同学小尤中午来找我,叫我一起去吃饭,她安慰我不要急,急了也没有用,慢慢想办法。还问我回武汉的路费够不够,要不要她帮我点。真的很感动!但我心情坏到无法收拾,什么都不想,喝水都觉得无聊。
就这么苦苦熬了两天,决定还是先回武汉再说。总有办法生存下去的吧。
唉!人生的磨难,也许这才是开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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