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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战胜利后中国军人在日本:黄包车夫随便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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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8-17 16:45:33 |显示全部楼层
核心提示这有一个铁证,这也是国家一级文物。你看这是什么呢,他在东京刻的一个印章。他是上校,他带着先遣组去干什么呢。他说,真正的中国军人,扛着机枪、卡宾枪,在日本耀武扬威。他跟我说的,说坐黄包车,日本那个车夫可以踹,去饭馆吃饭,想买单就买单,不买单煽个耳光就走,还有些事更不好说了。然后,他们就把这个章给我了,国家文物局说,我们真正的占领日本没有任何文物了,这是唯一的一件,他在东京刻的章。
凤凰卫视8月12日《锵锵三人行》,以下为文字实录:
窦文涛:《锵锵三人行》这两天我要冒充八路军,因为抗战胜利纪念日到了,是吧,我这个是正宗的八路军的帽子。
樊建川:对,特别是这个帽徽是七十年前的。
窦文涛:帽徽是七十年前,是咱们这个樊建川这个老师送给我的。
李菁:特意挖出来的。
樊建川:挖出来的,从地下两米多深挖出来的。
窦文涛:唉,你看这顶帽子,大家看,就说明了当年的国共一起抗战的一段历史。青天白日狗牙的。我记得八路军的帽子不是灰色的吗?
樊建川:它有各种颜色,还特别有些军官职务高的用这个颜色,因为灰色的嘛,我们做这个不太好看。
窦文涛:唉,真是,李菁咱们今天当记者了,了解一下这位收藏家。
樊建川拿着抗战文物过安检 差点被当做恐怖分子
李菁:我刚才已经问樊老师,关于挖这个帽徽就有一段很好玩的故事,是吧,他挖了好多。
樊建川:当时我们国家没有铝的,没有铝的话,然后没有铝来做帽徽,然后就用这个瓷器来烧。烧了以后,后来到了我们龙川一带就发现了两三个,卖的很贵,卖给我,我就去看了以后,我说继续往下挖,挖到两米的地方挖到两千多个。
李菁:两千多个帽徽。
窦文涛:你想他是开了多少个博物馆。
樊建川:现在开到15座了。
窦文涛:好家伙,而且很多人见到他,都说向他致敬,李菁你觉得这是为什么呢?
李菁:因为他保存历史嘛,因为我也向樊老师致敬过,但是我们那时候是在地震时候致敬过,因为还保存了很多地震的,当然地震是。先不说地震,我就说这个保存这个抗战历史,也是功莫大焉的一件事情,我是觉得,以前我们所受到的教育都是说自上而下的一种历史教育。我们个人对当中扮演的那种角色是微乎其微的,但是我觉得现在像樊老师这样的艺人,很多的民间研究者,他们都自己拍纪录片,他们做些民间采访,像您这样去搜集资料,我觉得真是特别,就是身体力行的去恢复历史。
窦文涛:而且这个建川我觉得一看就是个血热之人,一听说我们要做节目。我来、我来然后呢?
李菁:精忠报国看到没有。
窦文涛:从四川飞到北京把咱这个开成他的抗日博物馆,而且主要是在机场被当成是恐怖分子给拿了。这一过,大家看他带着一颗子弹头。
李菁:那可不是不让您过嘛。
窦文涛:可是,这个子弹头,你跟机场的人怎么解释?
樊建川:我们过去的时候,他属于敏感物,这个子弹头好大一个,马上就把我们给控制起来,说你干什么,你怎么会有子弹头,因为他怕你组装起来,有的把手枪组装起来把子弹一装可以干活嘛。
窦文涛:没错。
樊建川:后来我们就讲这是一期我们到北京做都窦文涛的节目,然后这个子弹头是新四军叫张震华的一个老战士,腿部中弹,被敌人打中了,后来子弹取出来了,有个老人家收藏了,交给我们了。我们拿来做节目的,最后就请示把他们那个公安局请示、请示、再请示,最后同意让我过了。
窦文涛:对。
樊建川:我担心怎么回去。
窦文涛:怎么回去。
樊建川:这个成都机场我过了,北京机场呢。
窦文涛:就留在我们这吧,不是咱们要鸣谢沿路的这个航空啊,公安局对吧,能够把我们这个抗战的文物放行。这个真的是在老战士的腿上,待了多长时间这个子弹头?
樊建川:他是当时负伤以后,担架抬上,抬下来以后到后方医院去取出来的,取出来以后他这个子弹他一定要收藏。这个日本的子弹。
李菁:这个有多少年了,多少年的历史了?
樊建川:1943年,1943年中弹的,1943年取出来的。
为躲避国际公约 日本人把“战败”叫“终战”
窦文涛:而且他这个宝贝,现在你看这真是研究历史,日本的报纸,当年这个日本投降唉,你给我们介绍介绍日本报纸。
樊建川:我是在国内收集了很多报纸你看,这是我们的报纸《大公报》,都高兴了,日本投降了。
窦文涛:这是我们的报纸。
樊建川:对、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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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8-17 16:52:15 |显示全部楼层
李菁:投降,上面肯定是一个叹号,应该是个叹号。

窦文涛:那个时候的报纸。

樊建川:肯定是个感叹号,兴高采烈的嘛。

窦文涛:今晨七时,四国首都,同时正式宣布什么、什么、什么,东京瑞士间昨晨密电。你看当时新闻的这个氛围。

樊建川:今天我是没带来我们《新华日报》、《中央日报》,那些报纸我都有,包括抗大的、黄埔军校的都有,但是我特别遗憾的是我没有日本的,后来我就到日本去搜集文物的时候,我就一定要找到日本那一篇。就是我有我们的八一五,那么日本的八一五是怎么回事?我一定要去找,后来东京有一个旧书报的街,我就找了一个留学生给我带过去了。去了我发现一个阁楼,一个老头,那个书店的老头是个日本人,他说上面好像有45年的报纸,他说你翻去吧,特别闷热,我在里面翻了整整三个小时,终于把这张报纸找到了。找到以后你看那个日本天皇的诏书,什么大东亚战终结。

窦文涛:战,终结。

樊建川:他们为什么不叫投降叫终结。

窦文涛:日本就叫终战嘛。

樊建川:而且好玩儿的是找个理由,它就是新爆弹太厉害了,原子弹太厉害了,它不像中国,它打了这么多年它是撑不住了,它是怕原子弹太厉害了,它找个理由。

窦文涛:你看咱读得懂的中文这个日本还往那聊,万世开太平上聊,你看四国宣言什么受诺,万世太平开那意思就是天皇,他们叫终战,我听说一种说法就是日本人叫终战是为了躲避国际公约,包括你看它一直管咱们这个抗日战争,它就叫事变。

樊建川:叫事变,对。

窦文涛:它就是固执的说这是事变,这个是不是可以避免这个国际公约或者惩罚的责任。

樊建川:还有个很好玩的事呢,它不宣战,它一直不宣战,它就说事变。完了以后你看它就叫终战,它到现在你看今天我经常在街上看到那个报纸,它跟韩国道歉了嘛,那我就期望你什么时候虽然我们是惨胜,是胜利了,你什么时候给我们道歉,所以我就今天就是。

窦文涛:它为什么能跟韩国道歉,不跟中国?

李菁:其实是这样的,其实道歉也有过,以前,我忘了是叫村山富士还是谁,我记不清了,可能说得不准确,其实道歉是有过,它这次是为了韩国的殖民统治道歉,所以还是。

窦文涛:那在咱们这霸占统治呢?

樊建川:它相对很正式这一次。

李菁:对,非常正式。

樊建川:我看到那个首相,然后一个台子然后包括我们看到的。

李菁:对,所以这次影响还是挺大的。又掀起了我们这一论的神经问题啊。

警卫营长参加受降仪式 家人却不知情

窦文涛:还有你瞧瞧,这个好家伙,何应钦,何应钦签字对吧,这个是中国战区日本投降签字仪式,这是何应钦发的。

樊建川:请帖。

窦文涛:请帖,他是请谁呢?

樊建川:他请一个叫约翰·嘉德勒(音)的一个少校,这个少校是新六军的一个联络参谋,然后请这个少校参加,这个少校呢,后来就把这个请帖就带回了美国。到了美国,这个人后来到家乡当了九年的市长,最后因为我建了一个美军博物馆,他的儿子专程送一批文物交给我,当时我看了以后,特别震撼。马上给国家文物局打电话,国家文物局的专家来鉴定这是国家一级,国宝。

窦文涛:国宝啊,哎呦,拿拿,拿着。

李菁:拿着国宝。

樊建川:当时签字仪式上人不多,能够留下请帖的人更少。

李菁:你知道吗?就是关于这个投降仪式,我这边也有采访过一个故事,就是我采访过一个老兵,叫赵震英,您可能知道。

樊建川:赵营长。

李菁:对,他当时是这个负责人。

樊建川:警卫营的。

李菁:警卫营的一个营长,他现在就住在北京,最有意思的是,我采访他的时候,这个老先生,后来就是他的家里人都不知道他参加过这个仪式。因为他那批人不马上就参加到东北去打内战了,然后都变成了俘虏。所以可以理解他的那种经历,他只字不提他在国民党的这段经历。后来呢,家里人怎么知道,他有一次看电视就讲这个受降仪式,他看那个照片,然后他就很偶然地说,我也在那。他儿子就觉得他胡说,说怎么可能呢,然后呢但是还有一种敏感,就给他们家的一个亲戚打电话说,老爷子说他当时就在现场,家里人有一个比较有这种警觉性,马上就过来跟他核实。老先生就开始一五一十的讲说,他当年是警卫营长,然后现在这个老先生很多我看那个纪录片都开始要拍他。

窦文涛:这个。

樊建川:等等我跟你说特别好玩的事。

李菁:他也到现场了是吧。

抗战胜利以后 中国一度要占领日本

樊建川:这个嘉德勒少校的儿子捐给我一个日记本,这个日记本,少校拿着这个日记本,他这个仪式是一个事件性的仪式。他就找当时的将军啊,何应钦给他在上面签字,居然你那个赵少校,也在这个日记本上也签了名字,而且给他留了那个通信地址,当时没有电话,什么电传,电子邮件都没有。留的是什么呢,有的是比如说什么镇,什么村,什么巷什么的,给他留的地址。到这就对上了。

窦文涛:这个连上了,而且我从他看资料,当年就是中国也是战胜者之一,中国军人要到日本领土,当时中国一度计划派去1.5万人的军队,先遣队坐着轰炸机去,机上只是没有装载炸弹。这个机关炮还都在这,就表示我们都携带武器,踏上日本本土,但是最后折腾了半天,好像咱们中国这个15000人后来又忙于打内战了,就又不去日本了,本来我们要武装驻军日本的。

樊建川:他们就是当时把几个师抽调军人,要小学三年级水平的军人,个子比较高的,像我这样比较帅的。然后训练得像模范一师,然后准备去占领日本,这就是盟军的任务,去占领日本,然后蒋介石就和盟军谈,你得给我钱呢,我没钱,你得把军费给我,都谈好了,你知道是谁去的?

窦文涛:廖季威。

樊建川:对,他是上校,你看这有一个铁证,这也是国家一级文物。你看这是什么呢,他在东京刻的一个印章。他是上校,他带着先遣组去干什么呢。他说,真正的中国军人,扛着机枪、卡宾枪,在日本耀武扬威。他跟我说的,说坐黄包车,日本那个车夫可以踹,去饭馆吃饭,想买单就买单,不买单煽个耳光就走,还有些事更不好说了。然后,他们就把这个章给我了,国家文物局说,我们真正占领日本,没有任何文物了,这是唯一的一件,他在东京刻的章。

李菁:这是一段特殊历史了。

窦文涛:这是纪念中国派驻日本的军队。

樊建川:他当时是上校,而且是东京帝国大学毕业的中国人,一个日本战术的研究专家。

窦文涛:所以派他去,我就看他的这个见闻,当时日本投降后全国一片愁云惨雾,这个在街上你说这个战败者。男人见到这个美国军人也好,中国军人也好,都不敢正眼看,女人就是匆匆小步走,鞠躬就这么走。可惜他不懂书画,他为什么弄了个这个,你像日本的这个时候那就是穷的,他到一个日本人家里,那个日本人收藏很多中国书画,他请人去看,都是珍品,中国珍品。但是当时他也不太懂就没买,所以后来他就做了一个印章。

樊建川:刻上自己的名字。

窦文涛:这个当时反映这个日本的气氛。

为拿到聂荣臻的皮包 樊建川很不容易

窦文涛:哎呦,这个建川的宝贝啊,我居然在这跟聂荣臻就这么发生了接触,这是聂荣臻。

樊建川:抗战时候的指挥包、文件包。

窦文涛:这个为什么说不会是伪造的呢?

樊建川:它是这样的,我找十大元帅的后代,十个大将的后代,总找他们要东西,包括周秉德等等,后来我去到聂力中将家里边,她老公是上将嘛,在她家待得很晚了,她就要送客了,她说建川,你聊的差不多了,你该走了,我说我不走,她说为什么,我说你没有给我东西啊。元帅的东西没给我,我没法交代,有抗战博物馆啊。

李菁:您倒是挺直接的啊。

樊建川:她说有你这样强人的嘛,后来她又磨蹭半天,把这个包给我了,我看了半天这个包是老的,是老包,我说是建国后用的,还是抗战用的,她说抗战用的,我说不行,大姐你是中将,你给我写个东西。

李菁:写一个证明是吧。

樊建川:她写了一个,抗战时期父亲曾用过的皮包,可能是打鬼子时的战利品,捐给博物馆。

窦文涛:年历。

樊建川:这样写我就放心了。

窦文涛:那就等于是聂荣臻在这个晋察冀,他那个时候,晋察冀的司令嘛。

樊建川:对、对,他放文件的。

窦文涛:晋察冀打鬼子的时候。

樊建川:放文件的。

李菁:而且他们说可能那个时候的战利品嘛。

窦文涛:它还不可能是真皮的,是吧,还是上海容顺造。是吧。哎呦这真是,当时你觉得像是咱们刚才讲到的这种这个,这里头有国军的,也有共军的,还有这个日军的。

樊建川:还有汉奸。

窦文涛:还有汉奸的,还有美军的,他是是什么历史的痕迹都收藏。

樊建川:对,对,因为我这个建馆现在已经建了一个共军馆,建了一个国军馆、建了一个川军馆,建了一个美军馆,还建了一个战俘博物馆,正在建汉奸馆和侵华日军馆,是建七个博物馆。

残忍日军犯下兽行 人性尽失

李菁:可是您这些材料,这些原始材料都要上哪去找呢?

樊建川:还是要去买,你比如说我最近我到腾冲去,腾冲就让我觉得那个日军太残忍,这个腾冲当时我想采访一个老人家,他们告诉我,那个老人家的照片全部给我了,那个老人家就不长胡子,说话女生女气的,然后我就想去采访他,结果去了以后,老人家去世了。他怎么办呢,他日本人在那个市场在那吃饭,日军在那吃饭的时候,那小孩光着屁股在旁边跑,日本军看到小孩九岁,把他抓住干什么,把小鸡鸡给他割了,完了烤了,就吃了。

窦文涛:日本。

樊建川:就把他小鸡鸡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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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8-17 17:07:41 |显示全部楼层
窦文涛:这真是兽兵啊。

樊建川:就这么着,总后那个老人一辈子就像个不男不女的,前年才去世,我赶过去就没有赶上他。然后我看见那个油桶,那个老百姓盛油的三只大油桶,由于日本的一个士兵被游击队打死了,日本人就让交出游击队,村民不交。就用12个大油桶,抓了12个村民放在大油桶里面,放下火里煮。结果就把那个村民活活的,到最后,就只剩下骨头,上面就是一层油,那个油桶,还有三只油桶在那。你就真的看到,你就觉得这个日军真是一个,而且正是这个师团参加了南京大屠杀的。这完全是一个兽军,但是这支部队的基本的,日本的师团也是按照地域来组织的,你比如说有一个大阪的商人组织了一个师团,这个师团打仗就特别不行,中国军人就特别喜欢,说是大阪那个商贩组织的军团上战场,咱们打他,赶过去打,别的师团打他就不行,但是这个师团就是我刚才说杀这个小孩的师团,是九州的矿工组织的。他们就是粗鲁就是凶狠。

窦文涛:就是在腾冲松山边打仗,就是日军成建制的玉碎嘛,就是一个不活嘛。

樊建川:对,特别残忍的一个。

窦文涛:所以你说到这个,我们就是不得不提,我们采访组遇到的一个老兵,这个老兵叫鲍直才。为什么我想特别说一下他,他说当年你知道这个打这个腾冲战役的时候,咱们中国远征军不是要攻这个日军的松山阵地,就是你说的松山那边的阵地。松山阵地日军构筑的地堡相当坚固,咱们死的人比他们死的人还多,到最后打不下来,你知道是怎么打的,就是这个挖坑道。一直靠几百个工兵日夜不停的挖通道,挖到那个地堡下方,炸了山头,两卡车汽车的这个炸药,所以到后来,就是说那一场战斗打的呀,是进攻咱们的人也没有流血,因为全炸飞了吗,咱们就直接冲。然后呢,守卫的日军,也没有流血,因为他们去看横七竖八的,全是震死的,那个爆炸给震死的,所以说是只有工兵流了汗。

那么工兵日夜不停在里挖,这个鲍直才他是个搞爆破的,就是装这个炸药,装这个两卡车炸药最后接电,这个摁动电纽的是工兵营长。进去接电就是这个鲍直才,但是到后来这个鲍直才,当然也是他也是就像咱们说的,很多时候参加这个国共之间的战斗,很多历史不好提,后来就去了台湾,这个老兵一直也没有娶亲。到后来在北京有人说给他一个媳妇,那北京那个老伴,跟他一块在台湾生活了9年。但是到后来是在北京。这因为什么搬迁还是什么拆迁,得了一套房子,这老两口又回到北京,他们现在就在北京。但是为什么我们采访组接触到他的这个故事,这个老兵。现在两口子,他的妻子得了癌症。这个医疗费用也很受不了,而且他自己这么大年纪,需要请保姆照顾他,所以现在的生活陷入困难。所以我们节目组的说,能不能在节目里跟大家讲一下这个鲍直才。我想有很多像建川这样的热心人,如果大家想关心他们,想对他们提供帮助我们在《锵锵三人行》的这个微博里,公布了他们更详细的资料和他们的联系方法,大家可以直接跟他们联系。

抗日老兵征婚 征到原配

樊建川:他说的这种故事,其实我也有一个,我有一个川军抗战馆嘛,有一位川军,他在18岁的时候结婚,结婚一般三天,新郎就只待了三天,然后男的上战场打日本,打着打着就跑到台湾去了,这一下就是几十年没见面,结婚只三天实际上见面都不相识了,后来这个老兵是四川重庆人,当时的大四川,现在的重庆人,回到重庆以后证婚,证婚就见了一个老伴,一见面一谈哪个村、哪个村一谈,结果是原配。

樊建川:原配,我们采访他。

李菁:我的天啊。

樊建川:他那个老伴,他们两个到现在上厕所都是手牵着手,他说我们结过婚三天,分散几十年,这一天这一秒都是珍贵的,都是牵着手,我们采访他都是牵着手进房间拿东西,牵着手回来,哎呀真是。

李菁:所以呀,其实我也对,我刚才想讲的这是这个,就是说我们纪念我们就是去回顾历史,最重要是什么?就是一方面真的就是说,像您刚才讲的日军的凶残,我们难道仅仅是为了让别人知道他们的凶残嘛,我觉得不是这样。就是想让大家知道人性有的时候会,就会凶残到那种,你现在让日本人来看他们可能也不能理解,就是他们的父辈,他们的爷爷辈,怎么会丧失人性,丧失到这种地步。就是我是觉得更大意义在于想就是人性有的时候,在失去理智的时候,都会到那种程度。所以我觉得这是更大意义上来自战争的。

窦文涛:就在这个战争当中,人的那种,就像你刚才说的,你说道日本这个投降,你就讲人性丧失,当时跟禽兽一样。但是就是有一个日本老兵,到后来在演讲里,我看一个叫萨苏的人他写过这个文章,他是当年在东北,关东军不是被苏军给俘虏了吗,他是在中途逃走的,逃走就问他,你当时为什么逃,这个老日本兵,他老是不肯说。原来这个里面就有很多回忆。比如说当时苏联红军从北边过来的时候,日本人就是最后自我灭绝啊,就是有个中国农民就平常跟他们还有些来往,就过去看,发现日本人拿着枪把自己的老婆、孩子,硬是一对、一对、一对全打死,然后把枪给这个中国农民说你开枪打死我,开枪打死我,就是那个时候日本就是玉碎,就是全死了,他们自己到最后也是一种人性最后的那种崩溃、疯狂。所以这个更让人感到这个战争的悲剧。

樊建川:所以我说收藏战争,我还有个口号是“为了和平收藏战争”。

李菁:是,这个高度就比较高。

中国人以德报怨 让一名日本兵如获新生

樊建川:我跟日本老兵是朋友,他们为什么跟我很真诚的交往,他们把他们的杀人凶器比如指挥刀,他们的地图,不断的到成都给我鞠躬,捐给我,他们也知道我这个心情。

窦文涛:你知道有个日本老兵,他就说投降就是8月15号的那个时候,他们突然听到这个消息啊,他有点傻,他傻他就瞎溜达。溜达到附近的村儿看见一个老农民正在吧嗒、吧嗒叼这个旱烟袋,他记得正是几天前,他从这个老农民家把所有的粮食都抢走,那个时候这个老农民死拽着最后一袋粮食不放,他一脚就把这个老农民踹翻了。但是现在这个时候把就站在这个老农民面前,不知道说什么,后来就说我们打败了,你们打赢了。然后这个老农民就抽着旱烟袋,跟他说了一句很朴实的话,说你们打败了,那你就可以回家了。他这个老兵后来说,终生难忘,他就当时这个中国老农民说这句话的时候,他觉得我第一次我重新又回到了一个人。

樊建川:他就是中国的这种民族性,你比如说以德报怨,后你看日本三十万军投降全部送回去,沿途给你烧开水,给你做饭,每个人还可以带多少斤粮食,多少斤的钞票回日本。没有这样的事,你看这个苏联红军把有的关东军给搞到了远东,那折磨死一半。

窦文涛:当苦力。

樊建川:对,当苦力。就是中国人就是这个,我不知道是好还是坏,但是西方人不这样,你看以色列他抓到的拉出去,一百岁的拉出去照样杀。

窦文涛:以眼还眼,以牙还牙。

樊建川:对,以牙还牙,我们就是以德报怨,就是说息事宁人,你以后别打我了,别打我了,不知道,是他打了我,我打他好。还是他打了我,我就说别打了我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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