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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5-27 23:53: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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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拉尔-阿尔泰语言研究的科学道路。他认为仅仅根据粘着特点来研究是远远不够的,还要
在词素(morphem)方面找出共同点来。为了慎重起见,在其著作中未把研究尚不够的语言
包括进去。他只把乌拉尔语、突厥语、通古斯-满语和蒙古语列入阿尔泰语系。这些语言在
人称字尾方面是相同的。同时他认为在阿尔泰语系中找不到像印欧语系中存在的那么多的共
同性。所以是否可以划为一个语系还有待于将来的研究。这里他所说的阿尔泰语系,即现在
我们所说的乌拉尔-阿尔泰语系。他把这个语系分为两大组,即乌拉尔为一组,阿尔泰为另
一组。由此看来,喀氏的所谓阿尔泰语系与我们现在所说的阿尔泰语系不同。在他所说的阿
语系中包括了乌拉尔语。
同时对乌拉尔-阿尔泰语言研究做出贡献的还有绍特(W. Schott)。他也认为只是根据结构方
面的相似是不够的,而应在词形变化和词汇方面进行研究。他用Chudic一语来指称乌拉尔
语,对阿尔泰语则用靼鞑(Tatar)这个术语。所以整个语系他称之为Chudic-Tatar语系。他
并认为一个语系中语言关系的亲疏在各级之间是不同的。绍氏的另一贡献是首次指出楚瓦施
语(Chuvash)(俄国伏尔加河流域楚瓦施自治共和国)最近于突厥语(参见其《关于阿尔泰
语言或芬-靼鞑语言的属性Ueber das altaische oder finnisch-tatarische Sprachengeschlecht ,
Berlin ,1849》一书)。
在绍氏之后,学者更注意研究乌拉尔或阿尔泰语言内部的相互关系,而对乌拉尔-阿尔泰语
言之间总的比较研究注意的不够,但这方面的研究并未完全停止。
在绍氏之后,另一位德国学者H. Winkler著有《乌拉尔-阿尔泰民族及其语言》(Ural-altaische
Voelker und Sprachen, Berlin,1884)一书。他在其另一著作《乌拉尔-阿尔泰语言及其分组》
(Das Uralaltaische und seine Gruppen , Berlin ,1886)中提出了二分法:一是Finno-
Ugric-Samoyed- Tungus诸语 ,另一个是诸突厥语。他并认为满语介于日本语和芬-乌戈尔
( Finno-Uguric)语之间。
法国学者A. Sauvageot 在其《乌拉尔-阿尔泰语言词汇学方面的研究》(Recherches sur le
vocabulaire des langues ouralo-altaiques, Paris, 1930)一书中指出:以前研究的弱点是只注意表
面上的相似,而没有注意有规律的对应关系。
现代学者中对乌拉尔-阿尔泰语系持支持态度的有芬兰学者M. Räsänen和奥地利学者 K.
Menges。对此持怀疑态度的有B. Collinder(参见他发表在UAJ[乌拉尔-阿尔泰年鉴, 全称为
Ural-Altaische Jahrbuecher。 战前称为匈牙利年鉴,战后1951年恢复,每年出一册] , Bd. 24,
1952)。文中他概述了乌-阿语研究的历史和发展道路。
最后要提到Nichollas Poppe( 1897年生于我国山东,德裔俄国人,原为苏联通讯院士,二次
大战时到了德国,1949年移居美国)。他也认为乌拉尔语和阿尔泰语在很久以前的远古时代
存在亲属关系。
阿尔泰比较语言学研究
科学阿尔泰比较语言学的建立与芬兰学者兰司铁(G. J. Ramstedt)的名字分不开。他是著名
的阿尔泰语言学家,也是阿尔泰语言学的奠基人。1898年到外蒙调查收集蒙古方言材料(就
在这次出差中他发现了古代突厥文《回鹘英武威远毗伽可汗碑》)。之后研究了伏尔加河一带
的喀尔梅克(Kalmak)蒙古语。兰氏博学多才,但他不赞成乌拉尔-阿尔泰学说(他不赞成
不是因他不懂这些语言,恰恰相反,他本人是芬兰人,并通晓其它芬-乌戈尔语)。
开始时他甚至怀疑是否存在原始阿尔泰语(Proto-Altaic)。当时他认为蒙古语和突厥语的共
同点不是来源上的,而是词语的相互借用所致。后来他放弃了这一观点,而认为有起源关系,
即来自一个共同的阿尔泰语(Common-Altaic)。是他确立了一系列共同阿尔泰的语音对应规
律,如蒙古语词间、词尾的r = 突厥的z : ker = güz “ 公牛”; aragha = azygh/azuw =arghau
(满语)“犬齿”;蒙古语的l =突厥语的 sh/s : djaluu = yash “青年”; chilaghun/choluu =tashtas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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